“世子只说他若参加,必在我二哥哥三哥哥之上。臣妇便回他,秋闱三日后开试,他连门儿都摸不进去。”
老皇帝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。
谢西楼这小子也有今日。
就该他的!
笑够了,帝王别有深意问:“朕记得,虞太傅家中几个孙辈读书都不错?他那长孙怎么不参加正科?”
虞明月眨眨眼,垂下眸子。
她记得原著中有这么一段剧情。
大哥哥被陛下关注过问一句,惹得大房夫妻俩蠢蠢欲动,竟敢在科场犯下舞弊案。这一罪行,也成为虞家后来被抄家流放的重要导火索。
几乎只是一瞬间,明月心中便做好了决断。
她抢先一步,替中官答话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我家三位哥哥中,唯有大哥哥不擅舞文弄墨。从前每逢书塾小考,大哥哥都是丙丙丁丁的打在大伯父脸上,响个不停歇。陛下……难不成也想听这个?”
帝王诧异一瞬,继而哭笑不得摇着手:“朕可不想听。”
殿前欢声笑语一片。
下首处,虞明泽压住眼底的惊疑,怔怔看着明月的背影出神。
明瑾最大的灾祸,便是科举舞弊。
五妹妹她……
莫不是同自己一样,也得了什么机缘?
亥时二刻,
宫宴方才散去。
东海王府距离宫城较近,人员又简单,虞明泽便开了口,
邀请五妹妹与妹夫一道留宿。
明月悄悄瞥一眼萧珩,见姐夫面上并无不喜之色,欢喜答应下来。
到了就寝时候,
虞明月抱着明泽非要睡一屋,谢西楼摸着鼻子被撵了出来。
萧珩满脸看笑话,
瞥他一眼:“莫寻本王。”
谢西楼:“……”
想多了!他才不会抱个男的睡。
等碍事的两位爷都走干净了,虞明泽拉着妹妹坐下来,
犹豫半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