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落,朱琏抖着腿儿,疲乏无比。
眼前白茫,朱琏唇角不自觉流出一丝涎水,激猛的快感是她此前从未体验过的,加之体内有蝎吻,她莫名觉得小腹剧烈绞痛,不由哼了一声,陷入昏厥。
“朱琏?”
然而,朱琏已经昏去,盈歌忙探她颈脉,并无异常才放心,随即想起盲婆对她说过,蝎吻排出体外时,会引起小腹剧痛,可能致人昏迷。
但不妨事,等她醒来便好。
盈歌却谨慎,仔细观察朱琏反应,半晌,见她睡容逐渐安稳,才松口气,觉得蝎吻应该排出来了,便下床去,拿外袍裹住赤裸的身子。
朱琏倒是gaochao,爽快地喷了液,盈歌却没得释放,下腹依旧黏腻紧绷,但现在顾不得这些,她把床帘高高挂起,借着透进的光亮,检查朱琏xiati的情形。
彻底释放后的身子遍布红晕,美得像初开的海棠,盈歌分开她的腿,春穴早泥泞一片,被手指深深插干到麻木软散,yinchun张着只会淌水,小口还在一缩一缩地律动。
朱琏的穴真的好小。
即便情浓欲酣,看着也最多能插入两指,盈歌不自觉用手指在外比了比,怜爱地注视被她干到微微红肿的嫩穴儿,想:这么紧,以后得多插几次才行呢。
上了瘾还要找些怕她太紧的借口,朱琏要是听见,非得掐住盈歌教训一顿。
在软被上找了找,最后在一滩shi印上发现一小团紫黑的粘稠。
经历第一次的失败,盈歌重新请教盲婆关于蝎吻的细节,这团随朱琏sheye带出来,像是口痰,又像鼻涕的东西,正是蝎吻凝成的毒素。
心里一喜,她拿手帕把粘稠物包住,凑到鼻尖前闻了闻,果然,有股奇异的草泥味道,夹杂一点淡淡的腐臭,裹在朱琏的yinshui里,略带咸腥。
没错了,盈歌把黏物扔掉,趁朱琏睡着,给她验了一次血。
这回彻底解去了蝎吻毒。
隐患消除,盈歌终于不再为第一次的失误耿耿于怀,但还是再检查一遍为好。
上床,分开朱琏的腿,见她腿根都是晶莹,被yin液糊满了,盈歌曲起手指,贴住yinchun轻轻刮弄几下,把yinshui弄掉一些,再小心地掰开穴,仔细查看是否有异。
潮吹过去许久,穴口仍在轻微收缩,yinchun软趴趴合不拢,盈歌食指顶住yin心,就着shi润慢慢地推进去,尽根没入。
“嗯~”
昏睡的朱琏发出一声娇喘,人未醒,身子却媚,立即咬紧她的手指。
好紧啊,膨胀的软肉像是打了水,一个劲儿包着她的手指,盈歌有点儿心猿意马,一股燥热涌动,竟然想趁朱琏昏睡的时候把她穴儿干得再喷一次。
指尖到指根陷在软腻里,她咽了咽唾沫,手指一寸一寸拔出来,紧盯她的穴口,看着朱琏骚穴里yindang的软肉被手指带得微微外翻。
好美。
肉瓣如苞,yin液如露,两小片似张开的花瓣,花口吐蕊,美得叫人挪不开眼。
没有一处不喜爱,盈歌好不容易把手指拔出来,下腹躁动得收缩,她赶紧深呼吸,闭上眼不去看朱琏那处迷惑人的媚穴,缓了缓,换了中指chajin去。
这回不敢流连,很快拔出来,认真看手指粘带的yin液是否是清淡粘滑。
没有异状,盈歌算放了心,正想下床去弄些热水来给朱琏擦洗,一瞥眼扫见朱琏的赤裸的身子,呼吸突然一窒,接着盯住她的xiong脯不动了。
她的乳,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