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慌,大哥也没见过,咱们一人点出来十万两,等会让人抬着进宫。”建宁候道。
“啊?抬现银进宫吗?”建昌伯有些不舍。
“废话,不然换成银票吗?妹子在公里,你让她用钱的时候怎么去取。”建宁候当即道。
“那咱们说的首饰还买吗?”建昌伯肉痛的问道。
“买!”
建宁候当即一咬牙,然后继续道:“必须买!咱们周家小门小户,妹子就是咱们的未来,她一人在宫里没有外援,本来就难,咱们又帮不上忙,必须让妹子压住那些妖艳贱货!”
“好!我这就让人去。”建昌伯也是发了狠。
于是,这哥俩命人带着钱直接去买之前说好的首饰。
半个时辰后便直奔皇宫。
直到夜幕落下两人才从皇宫出来。
“哥,皇帝妹夫是不是有点扣了。”建昌伯满脸不开心。
“是有点。”建宁候点头。
“妹子也是傻,咱们给她那么多钱,她怎么就不能想着自己留着啊,还全给皇帝妹夫了。”说话间,建昌伯满是心痛。
“至少首饰妹子留下了,看来咱们以后不能给妹子钱了,给她首饰。”建宁候思索着说道。
“好!不能让这皇帝妹夫这么占咱家便宜,咱们把妹子给他了,还要给他钱花,不能这样。”建昌伯重重点头。
“走吧,回去好好安排一下,咱们都还有十几万两银子,足够咱们吃顿好的了。”建宁候无奈道。
建昌伯闻言,顿时双眼放光:“那大哥,我要喝加肉的粥,喝两碗!”
“这次咱们喝道饱!”建宁候大手一挥。
兄弟俩都是美滋滋的回家了。
人的喜怒从来都是不相同的。
就比如此时的成国公方景升。
和建宁候兄弟俩相比,此事就伤心多了。
用心如死灰来形容此事的方景升都不为过。
在下午得知方阳拿着一百万去赌的时候,方景升直接就让方伯出去了。
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方伯。
然后一个人直奔祠堂,同时下达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。
祠堂内。
方景升枯坐在蒲团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