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难道还要检查?
当然,谢淮没上药,谁家好人会自己给自己上药,但他更不可能让宫长血给他上药,只能欺骗了。
宫长血眸子微眯,松开手。
他轻笑道:“是吗?阿淮如此乖巧?”
宫长血撤开手,谢淮赶忙将滑下的裤子提起来,然后去拿丢在宫长血身旁的腰封。
谢淮边骗边道:“弟子一向都很乖巧。”
他很乖的好吧?
只是宫长血太变态了而已。
腰封距离有些远,谢淮只能探出上半身奋力去拿,衣衫滑动,露出半截白皙、却不过分瘦弱的腰身,上面还落着红色的指印。
深深浅浅。
很明显。
很seqing。
宫长血呼吸急促一瞬,那夜的缠绵在脑中过了一遍,谢淮的滋味他尝了后,便还想尝。
像是某种毒,一旦沾染,便再难以戒断。
谢淮全然不知,宫长血又对他起了心思,手指勾到腰封,脸上露出喜色,正要给自己系上。
“唰——”
宫长血扒下了他的亵裤。
“阿淮骗为师,你后面分明还是肿的。”
宫长血声音含了愠怒。
谢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差点就可以小葱拌豆腐了。
妈的,没骗到。
谢淮羞愤,但不敌宫长血动作迅速,将他压在了榻上,双手反剪扣在头顶,只能乖乖地被检查。
活了这么多年,还要被人检查这种部位,脸都要丢光了!
男人可怜的自尊心被丢在地上,踩了个干净。
谢淮不安分地乱动,挣扎,他肿是因为谁啊?
“我……我自己来,不劳烦师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