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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(第1页)

  “头,这朱牢头说不定真是杀人魔,这人以前最爱去青楼,然而,自从案发后,他却一反常态地不再去寻花问柳,老实窝在家里。”  “你觉得,能犯下连环杀人案,又挖心挖肝挖眼的凶手,该是什么样的?”黎鸣边走边引导下属思考。  铁二不明所以,却还是答道:“那肯定是穷凶极恶,杀人不眨眼,甚至就喜欢看人挣扎求饶的刽子手……”  说到这,铁二反应过来:“如果朱大勇真的是凶手,那心里素质应该极强,不可能一出事,就心虚得连花楼都不去了,所以,人不是他杀的?”  “又或许,这是他故意放出的障眼法,就是为了给自己洗脱嫌疑。”黎鸣眯了眯眼:“不管是与不是,他肯定知道些,外人不知道的东西。”  就比如,老好人曹仵作阳光照射下,隐藏在影子中不为人知的那一面。  朱家,面对黎鸣一行人的到来,朱大勇起先的反应是惊慌失措,极力否认自己和曹立的关系。  “我不认识曹老头,要我说多少遍,凶手还在逍遥法外,说不定又在犯案,你们赶紧去把他抓住,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。”  在黎鸣要将他带回审问时,朱大勇一开始也表现的抗拒,但不知道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态度又忽然变化,也改了口:  “你们说得没错,我认识那老家伙,他之前还讹过我,我是那个什么,嫌疑人。”  朱大勇被暂时关押在了牢房里,牢房外,铁一铁二眉头皱成了川字。  “头,这朱大勇反应不对啊,态度上也反复无常,一会承认一会否认的,难道是在装疯卖傻。”  “对啊,头,而且,他被咱们关在牢房里,怎么反而像是松一口气,前脚害怕咱们对他用刑,后脚又跟回到了家似的。”  “那只能说明,在外头,有比上刑让他更害怕的事追着他。”黎鸣沉声道。  两个属下对视一眼,齐声道:“杀人魔!”  作者有话要说:第70章  对于贪生怕死的人来说,比皮肉之苦更可怕的是什么,当然是死亡。  “头,朱大勇难道知道杀人魔是谁?又或者,他自己做过亏心事?”  “这件事,很可能是他与曹仵作一起参与。”黎鸣提醒道。  “这就联系起来了。”铁二一拍掌心:“曹满仓娶妻需要钱,曹仵作借此要挟朱大勇,也能解释朱大勇的反常,他是怕凶手接下来盯上他,不敢去花楼了,县衙大牢肯定比他家更安全。”  见铁二想明白,黎鸣严肃吐出一个字:“审。”  “是,大人。”  朱大勇被收监的时候,黎鸣也没有停下调查。  路过乔家书铺,黎鸣耳边听着铁一的声音:“头,那是不是乔小少爷,等等,那不是那个狱卒嘛,岂有此理,他这是在敲诈勒索?”  眼见着,狱卒从老管家手里接过银锭,铁一撸起袖子,比铁一动作更快的是黎鸣。  快步上前,黎鸣一把按住狱卒的手腕,声音冷冽地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  狱卒一个哆嗦,抬头对上黎鸣锐利的双眸:“大人,不是您想的那样……”  狱卒擦了把冷汗,怀揣着银锭快速溜走。  乔家在城里有几个铺子,老管家帮着得井井有条,靠着铺子的营生,能让乔小少爷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。  加之县令大人昔年也是乔员外的旧识,怜爱乔圣尧无依无靠,对他照顾有加,丰水县里也就没人敢打乔家铺子的主意。  此刻黎鸣手里捏着张布告,几个乔家铺子里都有张贴,大意就是,如果有人能向官府提供有用的消息,回来后,就能在乔家铺子领赏银。  记功虚无缥缈,尤其是就算案子破了,赏银估计也到不了他们这些底层小吏手里,要不是为了乔家铺子的赏钱,狱卒也不会那么快提供消息。  沉默地看着乔圣尧,半晌,黎鸣才无奈道:“你又不怕了?”  “还,还是怕的,我,想帮你们。”  “你个小呆子到底知不知道,你这样,有可能会被盯上?”  乔圣尧想了想,回以一个傻笑:“我,我是好人,我不怕!”  黎鸣:“……”这小呆瓜关键时刻反应倒是快了。  这会儿,黎鸣倒是希望自己猜测的没错,那个刽子手杀的都是犯过罪行的人,这样,就算他注意到了乔圣尧,按照他的行事准则,也不会对人出手。  当然,除了吩咐下去,加强乔府附近的人员巡逻外,握了握拳,黎鸣更坚定了要更快查破此案的想法。  无论如何,罔顾王法的杀人,都不被允许。  “线,线索,有帮助吗?”  对上乔圣尧期待的双眼,黎鸣扯了下唇角:“有,这次小乔帮了大忙,有了狱卒提供的消息加上我们掌握的线索,已经锁定了凶手可能的目标。”  铁一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,多亏了乔少爷,等到朱大勇开口,应该会有新的突破。”  “太……好了。”  然而,还不等朱大勇吐口,随着新的一声惊叫,又死人了。  案发现场就是死者的家中,发现案发现场的衙役哆哆嗦嗦解释:  “邓主簿两天没去上值,也没有任何解释,我奉命来家中找人,敲门无人应,我便想进里看看,然后就看到…邓主簿他跪在门前。”  黎鸣接到讯息的第一时间,就带人赶往邓主簿的家中,到的时候,正好是晌午时分,还没有进入院门,黎鸣的双眼就被一阵耀眼的强光刺激着,不由自主地合了合。  “我天!”  身后铁一倒吸冷气,甚至黎鸣还看到几个衙役在不停地做出吞咽的动作。  邓主簿散发着腥臭,落满蚊蝇的身躯上,腹部被破开,里面硬生生被塞入了满满的银锭,嘴里还塞着一张早已被他自己鲜血浸透的银票。  之前刺眼的光芒,就是太阳照射在银锭上反射出的光线。  而此刻,白花花的银锭上沾满了鲜血与污秽,仿佛诉说着某些罪恶。  邓主簿子嗣浅薄,只有一女,且与女儿的关系并不好,女儿出嫁,妻子亡故后,邓主簿家中只剩了他一人,因此遇害后,直到衙役上门才被发现。  黎鸣在邓主簿家中探查的时候,也发现了更多疑点。  邓主簿的家中很乱,像是被人仓促间翻倒过,柴房中,发现收拾好的包袱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。  至于邓主簿准备远行带着的包袱,为什么会在柴房。  黎鸣在一处墙体前蹲下,抬手,将一块块松动的砖头取下,露出了墙壁内不大不小一个空间。  “大人,这是?”  黎鸣将手伸进去摩挲,随后,从被卡着的死角处又摸出了一块银锭。  “死者腹部的银锭,此前就藏在此处,死者离开前,想要将银锭取出带着一并离开,殊不知,这时的凶手正潜伏在暗处,观察着他……”  黎鸣起身,走向窗边,微微弯腰,眼睛透过窗扉上一个小小的破洞,和外头的一名衙役对上了视线,猛然间,衙役吓了一跳:“啊!”  黎鸣没有起身,眼睛透过狭小的小洞看着外面,思维飞快转动:“狼心狗肺,眼睛,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,或者是……视而不见,这一次,用银锭填满了肚腹,又是什么意思?”  铁一没听清楚黎鸣的碎碎念,不过也提出了一个疑惑:“大人的意思是,这些银锭都是邓主簿的?可他一个主簿,就算不吃不喝俸禄全都攒下,也没有这么多吧。”  是啊。  拿了不义之财。  吞了不该吞下的东西。  “贪心不足蛇吞象。”  看似毫无关联的主簿再次被扯入局中,线头更加繁复。  然而,也正是因为主簿的卷入,让黎鸣重新审视,从仵作到狱卒牢头再到主簿,究竟是挑衅还是三人间还有更深的牵扯。  一个巧合,两个巧合还能说是偶然,但再多,更像是必然。  前两名死者,或许也还有他们疏忽的蛛丝马迹。  整个丰水县在接连命案的阴影中,风声鹤唳。  同时,邓主簿以自己的死,提供给黎鸣更多的线索。  不像是前几人的毫无防备,从邓主簿收拾行李,并且准备带上钱财的行为来看,他更像是提前预知到了凶手或许会来,才急匆匆想要跑出去避难。  邓主簿身上也不是毫无防备。  黎鸣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。  邓主簿满头大汗地将砖头从墙上拆下,小心翼翼地将银票和银锭取出,忽然,他似有所感地回头,透过窗纸对上了一只森冷的眼。  既然被发现,披着黑衣的身影索性破门而入。  月影重重,借着凉凉月光,看到对方黑袍下的面孔,邓主簿的瞳孔紧缩,却又很快恍然大悟:“竟然是你,也该是你,不是鬼作祟而是人杀人,既然都是人,我不怕你。”  斗篷人缓缓靠近邓主簿,汗珠顺着邓主簿的额头滑落,他背后的手中缓缓握紧了利刃。  一人想要杀人,一人想要反杀。  他们在柴房中打斗了起来,柴房中才会那么混乱,布满争斗的痕迹。  即便发现了对方,邓主簿还是没能抢回自己的性命。  不过他比前几个人更加幸运,他被人直接从前面用钝器击碎了头骨毙命。  没有在活着的时候就被开膛破肚地凌虐。  急了。  急的不只是着急逃命的邓主簿,还有暗中的凶手。  这也就意味着,对方会露出更多破绽。  验尸过后,韩建春摘下脸上的遮布:“死者头部钝击而亡,当时应该情况紧急,让凶手不得已下了重手直接将人击杀。”  “根据伤口的方位力道,凶手也暴露了自身,他很可能是一名惯用左手之人。”  ……  县衙内,县令脸色难看,在大堂里焦急地踱步。  听到脚步声,县令转过身,在看到黎鸣后像是看到了救兵,急匆匆开口:  “黎大人,这,这怎么又发生了命案呢?”  “原本我丰水县说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有些夸张,但也是民风淳朴之地,不然也走不出黎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。”  “然而这半年来,也不知道招惹了哪路神仙高人,连续几起手段残忍的连环命案,百姓人心惶惶。”  “我顶着压力向上头求援,结果好不容易抓着个犯人,还是个假的,非但没有让那贼人收手,还激起了他的一身反骨,一个仵作就不提了,这回倒好,就连府衙主簿都糟了毒手,这这这……”  县令手背砸着手心,本就长相有些凄苦的面容,此刻看着更像是吃了黄连。  黎鸣身后的铁一听着县令的话,却有些不爽:“甄县令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怪我们大人没抓到凶手?”  “话可不兴乱讲啊。”甄县令连忙看向黎鸣:“黎捕头该知晓,本官不是那个意思,本官只不过是气昏了头,罢了,怪我口不择言,之前的话,还望黎捕头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  “县令未说错,不能第一时间抓获凶手,让他逍遥法外继续害人,是我之过。”  甄县令连忙上前扶起了黎鸣:“阿鸣,别这么说,你知道甄叔不是那个意思,罢了,听说你这次有了不少新线索,有什么你尽管开口,叔叔一定全力配合,咱们叔侄齐心,争取早日将案件破了,也算是对得起你父亲。”  听到甄县令提起父亲,黎鸣猛地抬头看向甄县令。  甄县令苦涩地笑了下,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:  “黎县令廉政爱民,当年,作为他的副手,没人比我更清楚他的为人,当年的事,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,天到底是怎么黑的,为什么上头的人忽然把你父亲下了大狱,彻查他贪污。”  “我人微言轻,等到我好不容易托关系,想要带你母亲去探监的时候,却听到了你父亲在牢中畏罪自尽的消息。”  黎鸣嘴唇动了动:“您……”  “我无用,当时什么忙都没帮上,稀里糊涂成了县令,我就想着,至少也要将咱丰水县治好。”  “我知你这次回来,也是对当年的事有所疑问,对了,你父亲当年……那个朱大勇算算年纪,当年也在当差吧,调查的时候,不防再拷问拷问他当年的细节。”  甄县令拍了拍黎鸣的手臂,将人扶起。  出了县令府,黎鸣回头回望。  黎鸣,父亲黎知川,曾是丰水县一县之令,在黎鸣的记忆中,父亲从小便教导他,要当一个好人,要对百姓负责,每天,父亲书房的烛光直到很晚才会熄灭。  然而,就像甄县令刚才说的,在黎鸣少年时,忽然有人闯入他的家中,抓走了他的父亲。  再之后,娘亲求助无门,父亲畏罪自杀,带着污名离开。  娘亲不久病倒,郁郁而终,当时还是乔员外出面帮着主持了丧事,又帮他从中联络打点,之后他便被大舅接入家中,幸而后遇名师,恩师不仅对他授业教他做人,还带他进入了六扇门,让他成了名惩奸除恶的捕快。  随着年龄增长,黎鸣也越发觉得,当年父亲的案件或有蹊跷,尤其是,后来他拜托师父帮他调用当年父亲案件的卷宗,却发现,查无此案。  这一次回到丰水县,他的确有意调查当年父亲旧案。  甄县令当年正是辅助父亲的县丞。  “头?”  “走罢。”  “继续审问朱大勇,把邓主簿的死也告诉他,另外,派人重新去走访调查前两名死者的身份。”  审问朱大勇铁一能理解,至于前两个死者,普通的富家翁和妇人,人际关系早已经被他们调查清楚,没有可追究的地方。  黎鸣按了按眉心,没有过多解释,只是道:“户籍可以造假,查他们两家何时起家,还有起家钱款的来源,还有过去,他们是否到过丰水县,以及在这里都做了什么,都细细的查出来,哪怕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,也都挖出来,不能放过任何细节。”  铁一虽然不明白,但见黎鸣一脸严肃,也跟着端正了神色: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  黎鸣则只身前往调阅当年卷宗。  且不论前两名被害者,曹仵作,邓主簿以及朱大勇,都是县衙中人。  黎鸣隐约有了一个想法,连环杀人案或许牵涉到了过去的某个案件,判决不公,引来了如今的仇怨。  有了方向后,进行更细致的走访排查,铁一还真找到了些东西。  站在黎鸣面前,铁一将汇总的资料呈给黎鸣,他的面容有些古怪:  “头,按照你的指示,我带人重新走访排查,您猜怎么着?这万瘸子原来并不富裕,早年干旱的时候,还将家里儿子卖到大户人家换了粮食。”  “但是后来呢,忽然有一天,这万瘸子家被卖出去的儿子就回到了万家村,村里人打听才知道,万家儿子救了主家少爷一命,主家老爷记着他的好,放了他的卖身契,又给了他一笔银钱,放他自由。”  “靠着这笔银子,万三在村里购置了良田,还娶了两房娇妻,又过继了长兄家儿子到膝下养育,如今十多年过去,也算是儿孙满堂,成了十里八乡人人艳羡的富家翁。”  “大户人家?”黎鸣抓住关键词:“哪一家?”  铁一点点头又摇摇头:“万三从没对人说过,只说主家老爷心善,当年少爷遇害的事似也并不光彩,他是万万不能说出来抹黑主家的。”  “但我跟着头你这么久,看着您断案那么多次,也有了些神捕的预感,当即觉得这里有事,一番纠察下来,万三回乡那年,县里没听说哪个少爷出了意外,但同年,丰水县还真出了一件大事。”  黎鸣眸光微动,就听下属压低声音吐出四个字:“乔家大火。”  手指缩了缩,黎鸣猛地抬头,对上了下属的目光,下属停顿了下,继续开口:  “大人勿怪,属下未经允许,擅自查了乔家。”  黎鸣用的是陈述句,像是早有预料:“查到东西了。”  铁一垂头:“查到了。”  黎鸣缓缓呼出口气:“说。”  铁一:“乔家的家仆名册中,果真找到了一个姓万的厨子,年龄与万三相吻合。”  “顺着这个联系,属下继续翻阅名册,又发现了一个妇人,乃是乔小少爷的乳母,还带着一个孩子,虽然改名换姓,但无论是乳母还是孩子,算下来,都与城东点心铺子的老板和他遇害的娘亲相吻合。”  “乔家……”属下想起自家大人和乔家的关系,默了默,委婉道:“乔家当年大火似也不仅仅是个意外。”  在调查寅时案的同时,黎鸣又秘密调查起了乔家大火当年相关的卷宗。  调查乔家大火的事情,黎鸣并未动用县衙里的人手,此次回到丰水镇,黎鸣也只带了两个属下,两名属下身上也还兼顾着寅时案调查的任务。  是以,韩建春这个仵作也被拉来当了劳力。  韩建春不解还有些警惕:“怎么忽然调查小乔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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