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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(第1页)

  温时曾经想回到这里,咨询高中的有关事宜。  现在是七月,高一高二在放假,学校里只有高三学子,凑巧的是,温时当年的班主任也在学校为高三学生上课,可以商谈有关事宜。  学校的保安很尽职尽责,只对老师提前叮嘱过的温时放行,至于无关的陆惊蛰先生,就要在校外的咖啡厅等候了。  沿着楼梯,温时一路走到五楼,来到熟悉又陌生的办公室门前。  他的心紧紧地绷着,缓和了十几秒钟后,很有礼貌地敲响了门。  “进来。”  班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女性Beta,多年担当班主任,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,她一见到温时,就认出来了。  温时向她问好,又很愧疚,毕竟当年自己不告而别,而班主任是个很好的老师。  班主任将教案放到一边,和温时去了一趟档案室,将过去的资料都找了出来,交给温时,并将高考相关的事宜都详细地讲给他听了,说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再问。  “你那时候成绩很好,怎么会……”  提及当年,她就有些可惜,但很快就说:“不过你想要读书,什么时候都不晚。”  两人穿过走廊,迎面碰到一个学生。  那学生很活泼,一看到温时就对班主任说:“老师,这是我们的新老师吗?一看就很会教书,很有智慧。”  班主任白了他一眼:“是你的学长,来看望我的。”  学生开开心心地说:“学长好。”  温时也对他问好,想高中生可真无忧无虑。  本来温时是想要请班主任吃个饭的,但她说让学生请客不大好,最近又忙,如果等温时再继续读书,假期有空来这里,为了庆祝再聚不迟,所以就准备在楼梯口告别。  班主任叫住了温时:“对了,差点忘了,还有样东西要给你的。”  一个小时后,温时从高中校门出来,推开咖啡厅的门,朝陆惊蛰的位置走去。  陆惊蛰按下电脑屏幕,抬起头,注意到温时的膝盖上沾了些湿润的泥土。  他问:“你跌倒了吗?”  温时愣了一下,说:“没有,不小心碰到了。”  然后顿了顿,仰着头,慢吞吞地问:“我拿到了高中时拍的照片,你要不要看?”  温时不擅长说谎,很明显地想要转移话题。  但陆惊蛰也不是什么都非要问出来,温时表现得这么不想说,他就没继续追问,况且也对温时所说的照片很感兴趣,于是很顺利地让温时很不高明地转移了话题。  小的时候,温时也有很多家庭合照,但是他离开家很早,后来父亲因为经济犯罪,所有资产都被冻结,许太太被扫地出门,被迫和温时联系,也没有多余的精力,那些记录温时过去的照片就消失在了时光中。  幸运的是,班主任习惯在学校举办活动时为同学们拍摄照片,等毕业时再将电子版发给学生。而温时没有读到那一天。接到温时的电话后,她特意找出了温时的照片,打印了一份,交给了温时。  温时第一次和人分享十七岁时的自己。  严格意义上来说,温时的少年时代没有什么愉快的事,虽然模样好看,成绩也不错,但由于家庭原因,性格有些内向,和别人交不上朋友。但和二十七岁失去一切时的样子还是很不同,那时他有很多少年人的朝气,直视着镜头是有些羞涩,但仍想展示出自己好的一面,留作纪念。  陆惊蛰每一张都看得很仔细,其中大多数是和同学的合照,只有一张是温时的独照。  应该是运动会的清晨,温时穿着运动服,站在操场边缘,用手挡住日光,看着远处热闹的人群,但没过去,看起来有点孤单。  温时看到那时的自己,回忆起从前:“我……一直都是这样,不知道为什么,不太合群,可能是怕做不好,别人笑话我吧。”  由于母亲的缘故,温时没什么自信,总害怕别人会觉得自己别有用心,交朋友要交家世好的,不仅是Alpha,连Omega和Beta都不会走得太近,没有过超越一般同学的友谊。温时越这样,母亲越觉得他没有本事。  说这句话时,有少许的失落,但不是太多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  陆惊蛰的手掌伸了过去,握住温时的手,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温时的指间,两人十指交握,他开玩笑似的说:“高中生的话,谈个恋爱就不是一个人了。”  温时迷惑地眨了下眼,他的手被握的很紧,能感觉到陆惊蛰热的体温和略有些粗糙的皮肤。  陆惊蛰瞥了温时一眼,目光又落到那张照片上,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十七岁的时候,我二十二,才从国外回来。”  虽然说起来二十七岁和三十二岁同样相差五岁,但其实差别很大,十七岁的温时还是不知世事的未成年,陆惊蛰已经读完书,回国继承家业。  陆惊蛰看了二十八岁的温时好一会儿,不着调地假设:“如果那时候追你,道德上说不过去,好像太败坏了。”  明知道只是随便说说,没有任何可能,但温时还是微微屏住了呼吸。  陆惊蛰说:“怎么办,还是要追。”第71章  夏天还未过去,温时开始忙读书的事了。  两人商议了一番,最后还是决定请老师在家复习。温时的自制力很强,无需外界环境的激励,他只是想要继续读书。  温时学得有点艰难,基本等于重头开始,做好了投入全部努力可能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好结果的准备。  就像每一个准备升学的高中生,温时的时间很宝贵,没空再去公司,都是陆惊蛰回来陪他吃饭。  周五的傍晚,陆惊蛰回来的时候,正好碰到准备离开的老师,和对方打了个招呼。老师夸了温时很多话,说他聪明好学,一点就通,坚持到明年,一定会有好结果。  陆惊蛰和老师道了谢,说劳烦对方多费心。  楼下新收拾了一个房间,专门用于温时复习,里面收拾得很干净简洁,被各类考试资料堆满了。  陆惊蛰走进去时,温时坐在书桌旁,书摊开来了,心无旁骛地写着题目。  温时抬起头,看到陆惊蛰,眼睛忽然亮了,又叹了口气。  陆惊蛰拉了张椅子,坐在他旁边:“累了吗?”  温时托着腮,点了下头,虚弱地抱怨:“好多试卷啊。”  陆惊蛰笑了笑:“我陪着你。”  但也只陪了半个小时。  陆惊蛰在的话,温时就会从教室里最好的那类学生变成最差的那种,注意力不再集中,一道题能写半个小时,中途还会算错,因为总是忍不住会想一旁的陆惊蛰。  吃完饭后,温时又埋头苦学到十点钟,才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学习。  洗澡的时候,温时还在想明天要做什么题,忽然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。  是陆惊蛰。  温时睁开眼,睫毛上沾着水珠,眼神有些茫然: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  陆惊蛰半搭着眼帘,淡淡地望着温时,手揽住了温时的腰,将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,明知故问:“不能来吗?”  水流打湿了陆惊蛰的衣服,将他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来。  为了保持充沛的精力,专心学习,做爱的频率降低很多,只有周六日才会亲近一下。  温时关掉花洒,赤裸着身体,雪白的皮肤泛着淡粉,很小声地说:“……能的。”  淋浴间不算狭小,但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不宽裕,况且还要做这种激烈的事。  潮湿的闷热在这个略显得逼仄的小房间中蔓延开来,陆惊蛰将温时压在被热水冲刷过,仍是冷的瓷砖墙壁上,温时被冰得瑟缩了一下,陆惊蛰的手掌便缓慢上移,落在了他的后背,低下身,将温时完全与外界隔开,拥入自己的怀抱。  淡雪的味道很轻,沐浴露的气味浓重,温时脚几乎不着地,整个人都攀附在陆惊蛰的身体上,但因为陆惊蛰的信息素萦绕在自己身边,仍感觉到安全。  温时的唇色很淡,被陆惊蛰吻得殷红,像是一颗熟透了的、正等待采撷的草莓。  混乱中,不知道是谁无意间撞开了水龙头,热水倾泻而下。温时的眼泪、呻吟,以及那些暧昧不堪的声响,都被水流所淹没了。  陆惊蛰一本正经地问:“温时,高中生可以这样吗?”  水声太嘈杂了,温时听得很含糊,陆惊蛰又重复了一遍,他才明白过来温时的意思。  温时已经不是高中生的年纪,却有着高中生一般的作息和目标,是某种意义上的高中生。  温时的睫毛颤了颤,脸热得厉害,根本不想回答。  陆惊蛰有些恶劣,对温时的害羞视而不见,继续不着调地问:“这样算不算违背校规校纪?你的教室就在楼下,被老师发现了要怎么办?”  温时一怔,浑身僵硬,他明知道陆惊蛰是胡言乱语,逗自己开心,却还是十分羞耻。又没什么力气,费力地抬起手臂,想要堵住这个人的嘴,却被人很轻易地躲了过去。  陆惊蛰笑了笑,评价温时的应对方式:“有点笨。”  他低下头,捧住了温时的脸。  不想让他说话很简单,接吻就行了。  淋浴间太热,吻的时间又太长,温时有些缺氧,他的眼泪很多,深深地喘息着:“下次……不让你进了。”  但这种时候,陆惊蛰不会怜悯他的泪水,因此而停下,而是吻了吻温时的眼眸,尝到了咸涩的味道,随意地说:“别哭了。”  结束后又哄了很久。  第二天,温时醒的很准时。  陆惊蛰起的更早,温时感觉不到身边的热源,就知道已经没有人了。  几分钟后,陆惊蛰推开了门。  起床后,他不想吵醒温时,去了另一间浴室,此时才洗完澡,身上沾着水汽,走到了床边,微凉的手贴着温时的脸颊,轻声说:“我以为你还能睡一会儿。”  温时蹭了蹭他的手掌:“想背点书。”  昨天做了一场很激烈的爱,虽然休息得很好,但今天醒来后还是腰酸背痛。  温时撑着手臂,勉强站起来,去浴室里洗漱过后,回来后靠在床头,身残志坚地坚持早读。  陆惊蛰没阻止,在他背后塞了个很软的枕头,又倒了杯温热的蜂蜜水。  昨天用嗓过度,温时今天的声音很哑,只好改变计划,在心中默读。  休息的五分钟里,手机震了震,温时按亮屏幕,是一条短信。  陆惊蛰再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温时微皱着眉,拿着手机。  他停顿了几秒钟,问:“怎么了?”  温时含糊地应了一声,想了一小会儿,坦诚地说:“母亲的判决结果下来了。”  陆惊蛰问:“是不开心吗?”  温时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,再听到与母亲有关的消息时,知道这个结果时,他反倒什么都没想,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  欲言又止,好像有很多想说而说不出的话。  陆惊蛰安静地等待着,没有打扰温时。  温时看着窗外,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,日光通透,树影婆娑,是很好的一天,但令他驻足停留的不是那些。又仰起头,转而望向陆惊蛰,眼眸中有些湿漉漉的雾气,但不是眼泪。  他缓慢地说:“我是想,之前的人生过去了,不用在意那些。我已经开始了一段崭新的生活,”  又顿了顿,在一瞬的犹豫后坚定地说:“和你一起。”  在三十秒的纯粹安静后,陆惊蛰忽然说:“有件事要做。”  温时不太明白,有什么事会这么着急,陆惊蛰总是有条不紊,游刃有余,做任何事都有计划。  陆惊蛰走到书架前,拿下一本书。  他不想让温时觉得他们之前的发生的一切来的都太过匆忙,是冲动下的产物。  但温时设想的新的人生,是和他一起的。  现在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,但陆惊蛰还是很不冷静、很不理智地求了婚。  戒指是很早前就定下了的,放在相册旁边那本书的后面,温时经常翻阅相册,填充新的照片,却从未发现这个秘密。  陆惊蛰打开盒子,里面放了一枚戒指,在日光下熠熠生辉。  他说:“我以前想,用钻石代表爱情很傻。”  陆惊蛰是个很高傲的人,虽然掩饰得很好,但不能改变他的本质。他不怎么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人,对感情也没多少期待,利益至上,性情冷淡,遵守着自己定下的规则,一直、一直这么往前走。  温时是他人生中的意外。  然后,陆惊蛰握住了温时的手,他说:“但一看到你,就觉得你是属于我的那枚钻石。”  “希望可以得到永恒。”  温时纤瘦的中指上戴上了那枚很闪的钻石戒指。  他是陆惊蛰永不凋谢的爱与喜欢。第72章  温时即将与陆惊蛰成婚。  从陆惊蛰在除夕说正在追人,到温时第一次出现,直至决定成婚,也不过半年多一点时间。如果只是谈一场恋爱,三小时相处时间都够,但这是一场付出一切的婚姻,进展得未免也太快了。  有门路的人去陆老太太身边打探消息,老太太的意思是温时什么都好,她也很看重,打算回西河长住一两个人,为两人准备婚礼。  当然,这只是场面话,意思是很满意这场婚事,不必多做非议。  陆惊蛰对婚礼的要求很高,耗资巨大,准备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,令周围人都很意外。  因为陆惊蛰不是那类排场很大,需要别人奉承和赞美的社交动物。他做事很低调,与自己有关的事都会简单处理,不太愿意置身于议论中心。在此之前,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,都没有表露出庆贺的意思。比如彻底夺下大权时的就职仪式,或是二十岁时的毕业典礼,老太太要前往他的毕业典礼为他庆祝,陆惊蛰都已她年事过高,不能舟车劳顿婉拒了。  只有这次是例外。  熟悉陆惊蛰的人才发现,可能是之前的那些场合对陆惊蛰而言不够重要,没有纪念的必要,所以无须展示给别人看。  但是和温时的婚礼是不同的,温时是特别的。  说起来可能没人信,婚礼的另一位当事人温时同学还在为高考复习,很忙,婚礼上的诸多布置,大多是陆惊蛰决定的,偶尔温时有空,也会问一问。  陆惊蛰递给温时一个册子,是策划给他们挑的婚礼上用于装饰的花束品种和颜色。  温时犹豫不决,看什么都觉得不错,好不容易选了五六个,再也挑不出最喜欢的了,于是本能地向陆惊蛰求助。  陆惊蛰的好心并不多,没有帮温时解决麻烦,挑眉笑着说:“温时,自己婚礼上用的花自己挑不出来?”  温时抿了抿唇,指尖抵在纸上:“我在看的。”  小的时候,对于婚礼,温时也曾有过很多幻想,大多与爱和家庭有关。长大了就不再想那么多了,陆惊蛰是满足他幻想的人。但真到了这个时候,又觉得什么都不重要,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是陆惊蛰就行了。  又过了好一会儿,温时终于放弃了这项艰难的抉择,无师自通地仰起头,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眼眸里,像是粼粼的水光,有些无助地说:“好难。你不帮帮我吗?”  陆惊蛰也不是铁石心肠,接过了温时手中的册子,在他挑个几个选项中,决定最后要用的样式以及备选,到时候还要再看实物。  温时觉得陆惊蛰选的很好,也很捧场,两人一同讨论这些细碎的小事,也让温时感到无比幸福。  陆惊蛰勾了几笔,将册子丢在一边,漫不经心地对温时说:“报酬不太够。”  他选择自己讨要。  温时怔了怔,对陆惊蛰的商人贪得无厌的本性了解得不够。  陆惊蛰捧着温时的脸,吻了他很久,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很热。  温时也从床沿边挪到了陆惊蛰的腿上,下巴搭在陆惊蛰的肩膀上。  陆惊蛰侧过脸,看了温时好一会儿,嗓音压得很低,缠绵在温时的耳侧,轻声说:“婚礼日期是不是定的太迟了。”  这次没叫温时的名字,而是说:“老婆。”  温时含糊地应了,很紧地抱住了对方。  婚礼当天,宾客众多,高朋满座,在场唯一的亲属只有陆惊蛰的祖母,在所有人的见证下,温时与陆惊蛰交换戒指,许下了一生的誓言。  之后的酒席,陆惊蛰也一一陪温时见了人,陆家的许多亲戚,那些可称得上朋友的人,温时也尽力记住了那些人的脸,但事后回忆起来,那些记忆都很模糊,印象最深刻的只有握住自己手的陆惊蛰。  出于传统,婚礼结束后的那天晚上,他们歇在老宅,睡在陆惊蛰的房间。  第二天,温时醒的很早,他枕着陆惊蛰的臂膀,嘴唇蹭过陆惊蛰的下巴,略有些迟疑地说:“我想去一个地方。”  陆惊蛰没问他想去哪,去楼下开了车。  出门的时候,天光未亮,黯淡的半空中漂浮着少许浅色的云,待驶离陆宅,太阳呼之欲出,日光倾泻而下,照亮了通向未来的路。  温时迎着太阳的方向看了片刻,又偏过头,看着陆惊蛰英俊的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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