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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(第1页)

  温时假性发情了。  温时的后悔、痛苦都很明显,他装作那些欲望都不存在,用毫无波动地语调问:“你现在会想睡吗?”  仿佛只要陆惊蛰回答“会”,就可抵消后悔。  但陆惊蛰之前那样体贴,他再次握住温时的手腕,毁掉温时伪装的平静:“那你怎么办,你发情了。”  “我没有。”  温时很快地否认,试图收拾起狼狈:“没关系,回去后会打抑制剂。”  陆惊蛰便更用力了些,他把温时拉进自己怀里,很好心似的:“又要吃药,又要打抑制剂,我帮你吧。” 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只让温时产生感觉,好心没有好报。  他说吃药没关系,但来的路上确实没想过和陆惊蛰上床,而仅仅是助眠,说一套做一套,所以果然得到了报应。  但陆惊蛰似乎真的只是纯粹的帮助,没有其他。  很少有的,温时不必尝到痛苦,只有快乐。  他软的像一枚熟透了的果子,甜的要命,有饱满的汁水,任由别的人掌控。  温时的思绪散漫,理智全无,他想一些很奇怪而无聊的事,也想在他身边,似乎好心且好脾气的alpha。  但温时好像永远倒霉,刚刚才想陆惊蛰是个好人,对方下一瞬间立刻变坏,有点恶劣地问:“进来的时候胆子那么大,要是被我当成小偷怎么办,你要求我不要打电话报警吗?”  接下来更恶劣:“怎么求呢?” 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,温时会被羞辱,但现在只会觉得这个人在开过分的玩笑,想强硬地要求他不许再这样,但似乎没有立场。也许是假性发情的缘故,温时的界限感变得模糊,他没有那么逆来顺受,很小声地回他胡话:“不是说我比猫还轻,那你就当成猫好了,猫怎么会偷东西。”  陆惊蛰笑了一会,觉得温时很可爱:“嗯,喵一个听听。”第16章  温时不是猫,理智没有丧失到那种程度,并不会喵。  假性发情的时间不会持续很长,温时逐渐清醒过来。  他躺在陌生的床上,小腿搭在床沿,由于方才过于兴奋,还被某种本能控制着,满满的、不受控制的摇晃着。而另一个人好像很平静,衣着整齐,就像做了一件很平常、乐于助人的事,正在用纸巾擦拭手指。温时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,他摄入过多的信息素,脸红发热。过了一会,他的呼吸缓和,想起方才种种和那些不着调的话,只觉得狼狈,但人无法把说过的话吞回去。  所以,他希望陆惊蛰能忘掉。  然而,陆惊蛰用很礼貌的语气问:“还要吗?”  像是会任由温时决定。  温时曲起手肘,想要从床上撑起,却不小心按在对方的身体上,与平静的语气截然不同,他的身体是热的。  这个人……  温时慌乱地移开,想要当作一切没有发生,但终究不可能,他将手慢慢搭在陆惊蛰的肩膀上,偏着头,有点自暴自弃。  这是一次不在病例单中记载的治疗活动,不是为了治疗,单纯的为了欲望,为了报答,也为了补偿。  陆惊蛰抱住温时,却还是拒绝了。  温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什么都是一团糟。  陆惊蛰又说:“乖。”  温时也不知道什么是乖,但他没有力气,待在陆惊蛰的怀里,不再尝试别的。  卧室重新变得安静,温时的喘息和陆惊蛰的呼吸声一样轻,突然响起单调的默认手机铃声。  温时是没有手机的,他半垂着眼,看陆惊蛰伸手接通电话。  温时不太愿意听别人的电话,总觉得是隐私,更何况是这位陆先生的,也许是什么重要的商业机密。但或许这条通话并不重要,又或是忘了,陆惊蛰并未松开怀里的温时。  陆惊蛰不带感情地叫他三叔。  对方在电话中苦苦哀求,让侄子放过自己。对陆惊蛰而言,那不过是一笔小钱,只需稍微付出,便可获得长辈的感激和家庭和睦,老太太那边也好交代。  温时仰头,看到手机屏幕发出的光微微照亮这个人的小半张侧脸。  陆惊蛰的面色平静,没有任何迟疑犹豫,不被对方的哭诉和哀求打动,他用听起来有点抱歉,实则冷淡的语气说:“三叔,你欠的太多,这次我帮不了你。”  对方似乎又在恳求,许诺很多,温时偶尔会听到对方强调的一些地皮大楼的名称,都可以无偿送给陆惊蛰。即使是温时,都能判断得出这些价值千金,但陆惊蛰不为所动,仿佛那些只是无意义的数字。  大约是示弱不起作用,对方的情绪失控,声音大到连温时都能听清那些歇斯底里的诅咒:“陆惊蛰,你出生的时候就有病,陆家谁不知道医生在胎里就说你不好,从小养到大也不见好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老太太有阵子伤心的遮掩不住,是医生说你摘除腺体都不行,活不了多久了吧。你有再多钱,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,能换的回你的命吗?别急,过了现在,看谁熬的死谁,到时候别客气,三叔替你送葬。”  温时一怔。  谈及生死,陆惊蛰也没有动怒,他“嗯”了一声,漫不经心道:“我等着。不用纸钱,记得烧真的。也不知道三叔出不出得起。”  陆惊蛰挂断了电话。  温时的心中慢慢多了些很难言的感觉。关于alpha的病情,他知道的不算多。也许是怕他奇货可居,又或是不必告诉一个治疗辅助仪器。温时只知道陆惊蛰是信息素紊乱症,失眠严重,患病多年。他查过这种病,一般多发于青少年时期,症状繁多,难以诊治出病因,非常难治。但最后的手段不过是摘除腺体,成为beta,可能和从前的人生有落差,也不是不能活下去。  陆惊蛰好像不一样,他病了很久,病的比任何人都要严重。  但对方是个身处穷途末路的赌徒,失控下讲得话似乎也不太可信。  真假也无所谓,那个人的消息并不灵通,医生找到了治病的办法。  温时安静了很久,终于说:“没关系,医生不是说你的病会治好,会痊愈,以后能活很久。但给他送终就不必了。”  陆惊蛰垂着眼看着抱着的人,眼神里有一些即使灯亮着,温时可能也看不懂的东西。  温时又想了一会:“所以我吃药也没关系。”  没被欲望冲昏头脑,也不是太过狼狈后想拉人下水的不甘心,这次是真心的。  陆惊蛰笑了笑,嗓音有点低,似乎在开玩笑:“温时,做人不能脾气太好,很容易被人欺负。”  温时觉得他说的不对,这件事并不取决于自己,更何况他也没有被人欺负,但没有反驳。  他的话本来就不多,真心话更少,今天的凌晨二点钟,已经用完接下来一周的份额。  陆惊蛰没有让温时想很多,伸手碰了碰他的后颈,草莓味更加浓烈。他一粒一粒解开温时的上衣的扣子,里面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衬衣,又问:“睡衣只有我的,要穿吗?”  温时身体微微后仰,装作没有听到这个建议,只是说:“我让司机等在楼下了。”  他本来的计划是,陆惊蛰没有失眠最好,如果必须要有信息素的安抚,入睡后也应该乘车回去。  没有想过留下来的可能,确切的说,打开门后,发生的每一件事,说的每一句话,都在温时的意料之外,但他仍坚持有始有终,尝试重回正轨。第17章  陆惊蛰低头看着他,手微微松开,像是礼貌客气到不会勉强世界上任何一个人,当然也包括温时。  温时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,但这种不平等的注视仍然让他感觉到有些紧张,他张了张嘴,很小声地问:“不是要睡了吗?”  陆惊蛰说好,很有分寸地放开怀里的人,温时从床上跳下来,脚落在羊毛毯子上,往前走了几步,又慢慢将衣服整理好。他感觉到轻微的动静,被子被掀开,不算柔软的床微微往下陷。  过了一会,他听到陆惊蛰说:“温时,你是不是离得有点远。”  温时便心虚地往前凑了凑,甚至撩开后颈的头发,将腺体露出来,希望能让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含量更高。  他很少会这么做,因为讨厌自己omega的性别,也讨厌信息素。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自己是个beta,当个普普通通的人,不会被喜欢,也不会被讨厌,可以当一块基石,不被信息素引诱,不会□□与被爱的梦,随便怎么样都可以。  实际上与性别无关,温时不喜欢的是自己。但这么廉价普通的信息素也会被人需要,能治愈某位患者的重病,甚至重金购买。温时不需要钱,如果治疗仅仅像今天这样,他只需提供信息素,而不必有别的有关性、身体的接触,他愿意无偿当永久义工。  可能别人做不到,但温时可以。  但事实不是这样,他不是义工,只是又在做梦。  不过至少现在,温时拥有无需购买,自愿付出而获得的片刻义工身份,并且希望患者能很快睡着,他不算太困,却很想离开。  时间过的很慢,温时发了会呆,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回过神,目光落在床上,发现一个难题。  温时犹豫了一会,低下头,局促地站着,终究什么也没有做。  在很静的黑暗中,突然有个人开口说话,是陆惊蛰,他很认真地询问:“温时,你准备怎么判断我是不是睡着了。”  陆惊蛰向来很擅长伪装,装作平静,装作入睡,每个方面都做的妥帖,睡不着的时候,呼吸的频率一整夜都不会有变化。  他又说:“没办法的吧。”  似乎无比确信这个结论的正确性。  温时总觉得这个人在故意刁难自己,但他说的那么平静,那么理所应当,没有任何私人情绪,让温时不会说出口的揣测都变成无理取闹。 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 陆惊蛰顿了顿,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:“旧宅是不是离这里太远?”  有的人睡前有聊天的习惯,温时是这么想的,他只是听,但在陆惊蛰停顿的时候,还是回应:“嗯,开了好久,好像有一个多小时。”  陆惊蛰点了下头:“来往要三个小时,路上可能还会堵车。上班的公司在附近,就选了套房子。我一个人住,没有客房,以前也没人留宿过。”  温时不明所以地点头,有点庆幸没有一时昏头答应留在这里,否则连住的房间都没有。  陆惊蛰继续说:“我的睡眠很差,一见光,或者有别的声音就会醒。”  房间的温度有点低,温时站了好久,穿的衣服单薄,身体发冷,很需要热源的温暖。  他听到陆惊蛰又问一次:“温时,你怎么判断我什么时候睡着?推门回去的时候声音要小一点。”  有热源逐渐向温时靠近,他难以回答那些问题,陆惊蛰却有更多问题,语气诚恳:“要怎么办呢?”  好像是把决定的权利交给温时,但合理的选项只剩一个。  其实温时的性格不算容易被人说服,反而很固执。当年私奔的时候,即使被母亲阻止,关在家里,锁上门,跳楼也会去。如果愿意改变想法,实则意志没有那么坚定。  陆惊蛰似乎是好心地为他排忧解难,重新提出建议:“要不要留下来?”  作为治疗仪器是无条件的接受,当无偿义工又总是心软,温时永远没办法拒绝这位善良患者的要求。  温时慢慢地点了下头,放弃那些不合理的选项。  不知道什么时候,陆惊蛰已经站起身,靠了过来,重新抱住温时,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,温时点头的时候,陆惊蛰忍不住说:“头发蹭来蹭去的。”  没等温时反应过来,陆惊蛰又说:“我让司机先走。”  那名司机通常并不为陆惊蛰服务,陆惊蛰也没有存他的电话号码,还是打给罗姨,又让对方转达。温时有点后悔,其实他下去告诉司机一声,也不需要耗费很多时间。  陆惊蛰又换了床被子,说之前的沾了些东西。  温时表现得很局促,因为有人为自己做了多余的事:“不用了吧。”  陆惊蛰挑了挑眉:“是谁每次都要换?”  温时的脸莫名发热,用冰冷的手背按了按额头,冷静下来后又觉得有点奇怪,对方刚才睡的时候也没有换,就好像,好像很确定他会留下来似的。  但终究没有多想,也不够了解眼前这个人,陆惊蛰想要做的事,总能做到。  二十岁过后,陆惊蛰谈过几次恋爱,没有结婚的打算,不会和人分享同一张床。  不过有很大概率结婚后也不会。陆惊蛰记事很早,连幼年时期的事都有印象。他的父母是很传统的那种夫妻,为了保证对方的隐私空间,也为了确保睡眠的质量,他们睡在两个相邻的房间。  陆惊蛰的睡眠很差,不能见光,不能听声,一点动静都会醒,家里的房间都是重新装修特制的,无论从什么角度考虑,都没有和别人睡一张床的打算。  自从二次发育后,陆惊蛰有一多半的夜晚都处于失眠,在接受温时的信息素安抚后才得以好转。暂停治疗后,陆惊蛰牺牲的不过是过去寻常的一天,温时却好像他奉献了很多,必须要尽力弥补。  吃平时不会吃的药,乘一个半小时的车,做不想做的事,明明不想留宿,表现得那么为难,但讲几句就会心软,不会拒绝,让陆惊蛰觉得很好玩,连与另一个人分享同一张床这种从前没考虑过的事都觉得并不要紧。  是很合算的交换。  陆惊蛰抱他上床,盖上同一张毯子,感觉温时小心翼翼得要离的更远,不动声色说:“我睡眠不好,不能见光,所以窗帘遮得很严,外面太阳再好也不会透光。”  如果陆惊蛰不说,温时已经忘掉这件事,在不再黑暗的清晨,他们会在无知觉中面对真实的对方。  但陆惊蛰什么都考虑到了,温时就觉得陆惊蛰果然是个好人。  躺在陌生的床上,和人同盖一条被子,必须时刻小心,不能发出动静,温时本以为会很难入睡。  毯子是旧的,洗过多次,但非常柔软,没多一会,温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且睡的很好。第18章  早晨七点钟,秦设收到老板的消息,立刻收拾好自己起床。虽然过程中遇到了一些意外,还是顺利完成了老板的要求。  一个小时后,秦设按响那间公寓的门玲。  等了有几分钟,陆惊蛰开的门。屋子里很暗,窗帘遮得很严实,不知道为什么,也没有开灯,靠近阳台的玻璃门是唯一的光源。  关上门后,秦设转过身,看到陆惊蛰站在背光处,还穿着睡衣,身形是不需要修饰的挺拔,右边袖子挽了几道,大约是才洗漱过。  秦设觉得有点奇怪,他为陆惊蛰工作几年,对老板的生活作息很清楚,以往这个时候,应当已经健身完,准备上班,怎么会才起床。  陆惊蛰问他:“东西呢?”  秦设将手中拎着的购物袋放在桌上,拿出里面的东西,是一部未拆封的手机以及几张崭新的纸钞。  他问:“您手机坏了吗?要不要找人修一下。”  陆惊蛰则回答没有。  秦设看到陆惊蛰的目光落在那个完好的盒子上,可能犹豫了一秒钟,但很快做出决定,拆开包装,按下开机键。按照新机指引录入指纹,最后却没有设置密码,连上充电线后重新放回桌上,没有需要使用的意思。  也不知道要干什么。  陆惊蛰也没解释,抬起头,说等司机来了,载秦设一起去上班。  又过了一会,秦设等的无聊,镇定自若地在老板面前开微信摸鱼,和女朋友说早安。  总归是工作时间,不能太过分,秦设还是时刻注意老板的动向,陆惊蛰去了趟浴室,水流声停了后,又重新推开了卧室的门。  门没有关严,是虚掩着的,里面传来很轻的说话声。  秦设听到陆惊蛰说:“天没亮,你继续睡。”  另一个的声音更轻,不知道回了什么,秦设没有听清。但他从毕业后,被选拔上来,已为陆惊蛰工作七八年,这栋房子里从来没有人留宿过。  陆惊蛰又说了些别的,一些琐碎且不重要的事。  秦设走近了些。  陆惊蛰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,但又很难形容,因为他一贯很温和,此时听起来却好像多了些诱哄,好像是问:“车程这么久,不走了吧。”  那个人想了一会,说:“要走的。” 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,似乎听过。秦设的记忆力很好,这也是他能胜任繁重工作的原因之一,所以这个人他一定曾遇到过,只是一时记不起来是谁。  秦设还未回忆出个所以然来,陆惊蛰却走了出来,合上卧室的门,去衣帽间换好西装。  司机打来电话,已经等在楼下了。  陆惊蛰走到桌边,随手撕了一张便签,用那支签名钢笔写了很多。  秦设离在三步开外,屋内又暗,只勉强看到写了几行数字的末尾,一个是陆惊蛰的电话号码,一个是常点的送餐热线,还有一个别的,秦设不熟悉。  写完后,陆惊蛰点了下笔尖,似乎是想起什么,他抬起头,平静地问:“你有手机卡吗?”  秦设有两张手机卡,一张服务工作,另一张用于生活。此时此刻,正打算拆下其中一张给陆惊蛰,主要是要记得和女朋友解释,今天中午只能打微信电话,原因很简单,今天两张手机卡全都服务工作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来。毕竟他拿这么高的工资,并且工作之余,陆惊蛰实在算得上好老板,他的父亲生病,是由陆家名下的私人医院收治,所以即使工作繁忙,他也心甘情愿。  但等他拆出那张手机卡,陆惊蛰又说:“算了。有陌生的电话打进来,他又要接。”  最后同那部新手机、写有很多字的便签一起留在桌上的陆惊蛰的备用手机卡。 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,秦设站在陆惊蛰的身后,抓住难得的机会给女朋友发消息:“完蛋,我老板好像交男朋友了。”  他是陆惊蛰的私人助理,负责一切的工作和生活。但陆惊蛰的私人生活其实很少,与陆家的来往也可归为工作,参考的是一般的社交尺度。如果多了恋爱对象,又需要多一类工作。不是说不希望老板的人生幸福,但总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工作量突然增多吧。  可能恋爱就是会让人变得奇怪,谁也不能例外。  秦设觉得今天早晨陆惊蛰做的所有事都在意料之外,但陆惊蛰又表现得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,只是一些很寻常的事。在汽车驶向公司的十分钟里,陆惊蛰没有提起那个躺在他的床上,留宿过夜的人,秦设也没有问。很快,忙碌的工作就让他忘掉了早晨的意外,陆惊蛰依旧没有打任何一个私人电话,也没有谁用那个备用的手机号打给他。  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。  *  可能是昨晚睡的太迟,窗帘的遮光性太好,又没有别人提醒,温时不知道时间,睡到第二天下午。  才醒那会昏昏沉沉的,温时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是在陆惊蛰的公寓,摸索了一会,才找到床头灯的开关,手指顿了顿,按亮其中一盏。  半睡半醒那会,陆惊蛰对自己说过一些话,这个人大约才剃过须,冷水洗的脸,靠近时很冷,让温时想要逃避,胡乱的应付这个人,那些话只记得个大概,也没怎么当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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