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瞳孔微动:“……”
这不得不给宫长血竖起大拇指。
这消息要不是他传出去的,他会是魔后吗?
被宫长血厚颜无耻到无语的同时,夹着几分心酸宫长血的无用功,喜欢上了自己这个不喜欢他的人。
宫长血不知谢淮想什么,但他喜欢极了现在,低头,便能看清谢淮的瞳孔中,倒映着他一个人。
只有他一人。
没有其他人。
仿佛谢淮的心里,也只有他一个人。
想亲,想吻,还想更进一步的恶念达到了顶峰,汹涌澎湃的喜欢情绪席卷了理智,将理智彻底冲刷干净。
“唔……”
谢淮蓦地瞪大了眸子,震惊地看着宫长血,眼神仿佛在控诉对方的食言。
明明昨天还答应他,不随便亲的?!
谢淮像是被压在案板上待宰的鱼肉,徒劳又剧烈地拍打反抗,却被身上人压着倒在了地上,很快,两人滚在了一起。
乌发散了一地,衣摆如莲花般散乱,被揉皱,谢淮眸子清润,像是含了泪,唇色被亲后鲜红欲滴。
宫长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,欲念极深的吻落下,虽是克制了不少,但吻得仍是凶的吓人。
谢淮要被气哭了,嘴巴子被咬破了,好不容易弥合的口子,又被这一番虐待撕开来,铁锈味道在舌尖弥漫。
蛇尾还牢牢箍着他两只手不让动。
谢淮疼得生理性泪水流出,眼尾泛着红。
趁宫长血亲他,反击回去,张嘴咬住宫长血的嘴唇,势必也要让宫长血尝尝,嘴唇被咬破的疼痛滋味。
老虎不发威,当他谢淮是病猫,反正现在他已经逃不掉了,怎么舒心怎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