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捂着耳朵,好吵,只好无奈唤了一声:“师尊,别杀他。”
有了传音符,宫长血极轻地笑了一声,恰好传了出去,谢淮一怔,还以为是幻听。
随后,宫长血熟悉的冷沉声音响起,“他既骗了阿淮,还吵到阿淮了,为夫还是帮阿淮杀了他。”
算命小伙捕抓到某个称呼,瞳仁震惊了一会,全然忘记自己的符被宫长血拿去用,还要杀自己,反倒先八卦上了,腿也不乱蹬了,“沃日,你们是夫妻?”
谢淮:“……”
谢淮:“不是。”
宫长血又是一声轻笑,似乎饱含着无奈与些许零星的失落。
算命小伙:嗯?不是吗?老朽刚才听见了呀?
谢淮微微侧过脸,耳尖上漫上点红,抬手摸了下鼻尖,纠正道,“我是男的,不是夫妻。”
梗着脖子,不太自然道:“是……夫夫。”
算命小伙木着脸:请问这俩有什么区别吗?
下一秒。
“哐当——”一声,剑掉在地上。
“沃日!”后背一松,算命小伙直挺挺从半空摔下来,一身的骨头又嘎嘎作响,屁股疼得要死。
某只鬼心里像是炸开了烟花,兴奋地丢了剑,不记着sharen了,一心奔着谢淮来,带着满满寒凉的阴风。
谢淮突然全身上下都在发凉,后退半步,莫名预感不好,“你、疯了?”
宫长血钻进他里衣,语气止不住地兴奋:“为夫只为阿淮发疯。”
他忽然发现,死了这一回很值当。
从前没能送出去的眼珠,如今再送头颅,他的阿淮收下了,一厢情愿的结道侣,他的阿淮如今也算是承认了这段关系。
“为夫高兴得几乎要发狂。”
宫长血埋首谢淮肩头,张口咬在谢淮裸露的皮肤上。
唯一遗憾的是,他无法真正地与谢淮接触,感受谢淮的温热体温,亲吻他的嘴唇,亲吻他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,每一寸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