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踏马不是个疯子了,你敢说你不是疯子?”李元芳一脸鄙视:“你不仅是个疯子,你还是个老变态,谁每次执行任务之后,还要去找个勾栏放松放松?”“你踏马的,要不是你是特殊性质的公职人员,你看老娘会不会给你物理阉割!”一把小刀亮了出来,在幽暗的屋子中泛着冷光,有些渗人。李信缩了缩脖子,咕哝道:“我又没说我不是疯子,而且我这些奇怪癖好,这还是别说了吧,我李某,也是个要脸的人。”“要个锤子脸,你有个几把脸,麻溜的给老娘动起来,人要是被其他分局的人拉走了,指标完不成,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转正?”李元芳是个暴脾气,己经从幽暗的房间中离开。李信嘴角抽搐,犹豫片刻,跟着李元芳一并从这里离开。临时工啊临时工,转正啊转正,这他娘的也太难了啊!……乱葬岗,筒子楼。套二的小居室中,陈歌十分懒散的躺在沙发上。嘴巴张开,一颗葡萄凭空飞了过来,仔细一看,有一个红色的影子正捏着葡萄递过来。“还不错,这一次没遇到奸商,这葡萄挺甜的。”陈歌很享受。腿架在茶几上,打得笔首。“来,给爷按按腿。”陈歌招呼道。女鬼一脸羞愤,想要不动,但迎上陈歌很和善的笑容,委屈巴巴的走到了茶几边上蹲下。苍白得可怕的两条玉臂,在陈歌小腿上捏着,然后朝着大腿捏去。软绵绵的,倒像是那么一回事。“没吃饭啊!不知道用点力啊!”陈歌有些嫌弃。女鬼一脸委屈,距离陈歌不足一米,她很想暴起,然后一把拧下陈歌的脑袋。再然后,后退十米,再然后,小助跑,踹飞这个可恶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