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切都可以被原谅。
聂臣生喉咙发紧,嗓音微哑:
“虞姣,我是来问你一件事的。”
虞姣抬头:“现在吗?”
祁凌遇眉骨压低,他们要单独相处
他翘唇懒笑,视线幽幽扫过聂臣生:
“我能加入一起吗?”
“毕竟,是我先约的姣姣今晚看海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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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他们是三人一起离开房间的。
虞姣觉得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单独和男人独处。
可她并不知道,这短暂的十分钟里,祁凌遇和聂臣生沟通了什么。
虞姣走在中间,祁凌遇和聂臣生一左一右。
目光聚集在少女的身上,她脖颈上那咬痕已经彻底淡了,白皙的脖子看不出几天前留下的咬痕。
不久之前,祁凌遇站在门口挡着屋内视野,神情惬意慵懒。
“聂老师,你找她有什么事,她在洗澡。”
聂臣生喉咙轻压,觉得祁凌遇这表情怎么看怎么刺眼。
他从前似乎没得罪过他吧?
圈子都不一样。
“为什么在你这洗澡。”
聂臣生作势要进去,祁凌遇却不放行。
“姣姣和我有悄悄话要说,她房间没有卫浴,自然来我这儿了”
聂臣生垂着眼皮,轻啧一声,十分直白:“祁凌遇,你是不是看我不爽?”
那脖子都快伸他脸上了,到底想表达什么。
表达虞姣也咬了他一口?
虞姣怎么可能——
祁凌遇撩起眼皮,漫不经心肆意翘唇: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,姣姣经常在我这儿夸你是个好人呢”
聂臣生:“”
有种欠揍的春风满面的感觉。